的是多赢。朝廷甩掉了漕运衙门这个包袱,商贾可以经营航运,地方州府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参与到漕运利益中来……”
吕惠卿不得不往外吐点,多少的说,都得说点。
“吉甫,官家不担心朝廷失去对运河航运的控制?”
这是王安石想不明白的。尽管官家提到了每年扑卖一次,可王安石不觉得每年扑卖就能改变经营方。
这不是三俩钱的事,漕运衙门有多大资产,那怕是分割出卖,有能力拿到这些资产的,也不会太多。
一旦朝廷失去航运的控制权,对国朝而言,是不亚于整个河北道大旱的灾难。
“阁老,运河航运是分割出卖,并且是按州府界限分割,也就是说,漕运衙门的资产也会分割。这就有了参与者众的基础。”
“其次,朝廷扑卖只有一年,每年的停运期,航运就又重新回归朝廷,有足够的时间让朝廷组织扑卖或者再次恢复漕运衙门……”
吕惠卿挺累的,他能看明白官家的些许意图,可不敢说呀!
毕竟他执掌市易寺,就是朝廷负责许可和审批的衙门,又如何不清楚官家的目的?
吕惠卿心里考虑的是:自己能不能主导航道所有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