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都是官家参与制定的。在这样的制度下,应该不存在有工匠泄露工艺的可能。
况且,火器作坊的工匠,在待遇上堪比国朝四品朝臣的待遇,甚至连其家眷都由工坊城提供营生,可以说是完全由工坊城供养着。
苏颂以为,没有谁可以给予这些工匠更高的待遇,以至于可以诱惑这些工匠背叛朝廷,背叛工坊城,乃至背叛他的家人。
最为重要的一点,即便是在工坊城,除了火器作坊的工匠之间相互熟悉外,紧要岗位的工匠,即便是对朝堂都是保密的,有这些工匠名录的也就特定的几个人。
如果这些工匠被引诱叛变,那就可能在官家、工坊城主、内阁首相以及他苏颂之间出现了问题。这不可能。
苏颂能想明白,赵曦也同样能想明白。
“子容,火器库如何?”
倒不是赵曦不信苏颂和工坊城的管理者,越到了这时候,他越需要把所有的可能排除掉。
“回官家,臣在发现火器残留物后,第一时间就是清查火器库。经清点,火器库无一泄露。所有的库存和销毁记录,都是详细到每一支火枪,每一颗弹头上的。核对无误。”
难不成真出现了制造火器的势力?赵曦不敢确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