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,赵曦一直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法来。
加上这些年轨道运输的兴起,漕运也一定程度上有了改善,不再出现早年那种整船整船粮食不见踪影的事件,也能很好的完成官粮运送。
加上赵曦即位以来,重心放在了体制和官制改革上,接着又谋算西夏,没有腾出手来整顿漕运。
监察衙门开始扩大调查范围,而皇城司也配合着在以荆湖路为中心,向四向扩散调查。
如此规模的调查,让整个黄河以南的州府郡县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,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吏部考评刚刚结束,内参又没有特定臣工被弹劾,偏偏监察衙门在大范围调查······
这种紧张的气氛,从黄河以南一直延伸到了汴梁,乃至整个朝堂,似乎都有点人人自危的感觉。关键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样回事。
这叫一个乱。
“富相的意思是此事就此作罢?”
赵曦在问过范纯仁后,知道扩大调查范围是富弼建议的,就这样直白的问富弼。这样的颚调查方式,似乎是内阁在营造一种势,用这种影响地方治理的势,来迫使自己叫停太子遇袭的调查。
“官家,老臣曾听官家有言:方向错了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