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半年时间一直打战都会厌烦,就是高遵裕急于求功也开始厌烦了。
从春夏之交,一直打到入冬了,除了有限的几天雨雪天,几乎每一天都在战斗中度过的,这就是种折磨。
“寿翁,这是个问题呀,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斗殴了,再这样下去,我担心营啸······”
一支孤军,深入敌后,在敌方的围追堵截下转战······虽然是主动的,可这环境和氛围却是实实在在的。再说了,朝廷的谋划只能在将领一级公布,不可能让每一位军卒都清楚。所以,难免有些混乱的思想。
这情况,要是搁以前,就是一个字:杀!用杀头来镇压军卒那些异动和乱七八糟的心思。可是现在不能了,不说新军军卒与原来的禁军不同,就是整个大军中的文佐官、监察官也让主帅不能做越轨的事。
种谊也没法,千年军伍的难题,谁也没办法解决······等等,种谊好像又想起了什么。
“大帅,最后一次物资到位,是否有一支队伍?”
种谊突然想起,当初在护卫营时,官家曾说过关于解决军伍战时情绪的方法,说什么宣传队,说什么活跃将士们的生活,说什么增添将士们的乐趣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