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狄青等人,都眼眶红红的。
说真的,在场的臣工,除了王韶、吕惠卿,以及这次来旁听的章惇和苏辙,好像都年岁不小了。即便是嘉佑二年的这几位,也都比官家要大。
真要是急,他们比官家还急。
早些年不会想,或者说是不敢妄想。
从官家赢一次好水川,再到国朝战胜辽夏联军,收复云应四州,说大家没有野心是假的。
特别是西夏,大家的仕途,几乎是跟西夏叛出同步的,也是伴随着屈辱过来的。
对于西夏,这些老臣工,感触都很深。
韩琦、富弼、狄青、欧阳修、种鄂、郭逵等等,哪一个不曾在西北任职过?
当看到有一洗耻辱的希望时,谁又萌忍得住?这也是官家提议谋划西夏,诸位内阁大臣配合赞同的原因。
然而,都怕了!富弼所说的,代表着大家的意思。
前朝是怎样的强盛,在故纸堆里都能看到,那时的大唐,该是如何的意气风发。
结果,就因为一个大非川,让一生从未败战的薛仁贵,身败名裂。也让一个强盛的大唐,不得不收敛锋芒。
国朝如今是有了复兴的苗头,可又怎么敢跟前朝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