杞人忧天了。
圣君不就应该是这样嘛?难不成韩稚圭真的就那么固执的守一个君臣制衡的祖宗法度?
莫名其妙!
不说出口,是因为富弼看出了韩琦的纠结和犹豫。
在这点上,富弼跟赵曦的想法是一样的。韩琦可以敲打,不应该放弃,应该用其可用之处。
所以,他在等着韩琦继续…~
韩琦本来以为,只要自己引出这个话题,富弼该有话说。可是,富弼没吭气。
当韩琦看向富弼时,却从富弼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眼神…~是惋惜?说不准。
“彦国兄,在滑州,我真的感到恐惧了,对官家无尽的恐惧。就在看到令狐久被活活淋死在溃坝边缘,我控制不住对官家的恐惧!”
“大宋祖制……好吧,祖制不提。可从大宋开朝以来,即便是太祖的权势,都不曾达到过像今天官家这般程度。”
“我敢保证,如果官家决断什么,整个朝堂不会有任何质疑声,绝对是千篇一律的赞同。这不正常!”
“而滑州,官家已经有所体现了,开始对士大夫动手了。我很担心,官家以后不会在忌讳,不忌讳对文臣上刑罚……”
“彦国兄,在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