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韩琦觉得该回朝了,觉得官家也该回朝了。
只是,令狐久一干人……韩琦又转到溃坝边缘。
雨虽然小了些,一样没有停,淅淅沥沥的一直下。看天气,一两天这场雨就会停下来了…~
就是不知道令狐久一干人还能不能活到雨停的时候。
这是……?
韩琦有点怒,血往脑袋上涌。什么时候可以这样侮辱士大夫了?
两三天的时间,不吃不喝,就这样在大雨中淋着,是人就扛不住。
扑倒在地是肯定的。然而,这时候的令狐久一干人,却被木杆绑着,硬是保持着跪拜的姿势!
而那些被救回来的灾民,不断的有人走过去,丟一团泥,吐唾沫,更有甚者,还对着他们便溺…~
朝臣,即便是有罪,那也是朝臣,士大夫,即便是有错,那还是士大夫!
“何至于此?何人让尔等如此这般处置他们?”
韩琦还不至于当着灾民去呵斥军卒,趁没人围观时,他对着军卒怒吼。
“回韩阁老,官家之命令是跪拜,向滑州跪拜。我等是在执行皇命…~”
这已经不是早年了,军卒也敢跟文官据理力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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