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懂,水泥在有杂物的情况下,根本比不上夯土……
赵曦有这样的记忆,记得后世在调和水泥时,会把乱七八糟的杂物捡出来……
“至于如何处置,朕相信监察衙门,会让他们死的明白!”
赵曦是真恼火了!
官家把那个死字咬的很重,所有人都清楚,官家这是真要下杀手了。
尽管诸位臣工都清楚,滑州水泥厂,绝不会是单纯的,肯定有地方乡绅的掺合,很可能地方官员和祖籍是滑州的朝臣也有掺合。
那又怎样?这时候没人多嘴。一私之利和一城之灾难,孰重孰轻,心里都清楚。
……
“禀官家,禀诸位臣工,滑州水泥主持者许摩交代,滑州水泥在修筑堤坝的利润,两成十五万贯利润,全部献于知州令狐久……”
“一成利润被推官、判官等相关官员瓜分!”
范纯仁是咬牙切齿的奏报的,从他刚看到这份调查报告,到回来指挥部,怒气一直没落下去!
什么不杀士大夫!如此禽兽,不杀,国威何在?
可惜,他本以为诸位臣工会很激愤,就像他听说刚才的议论一样。
结果,在具体奏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