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会有了。
上一次出使宋国,萧卓尔就没感觉到宋臣的忐忑,也没领着自己兜圈子,反倒是每路过一个城池,接伴使会指着城墙上一尊尊火炮告诉自己:这是一般的虎蹲炮。
甚至走进城池,接伴使会让他看看宋国的铁血新军。
不一样了,真的不一样了。大辽已经不是早先的大辽,而宋国也不是曾经的宋国。
两国使臣的角色变换了,原本己方的颐气指使,变成了忐忑,而宋国则越发坦然,大大方方的让他看,还会半懂不懂的告诉他那些火器的犀利。
真不想来呀!可不得不来。
入冬,应该是战马回厩,为来年养膘的时候,可大辽的勇士们还在边境耗着。
粮草供应不足,又在攻防战中被打击。如今的大辽,将士没了心气,战马没了战力,却不得不在边境硬撑着,只是为大辽保下最后的遮丑布。
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呀!我的陛下!
萧卓尔一声长叹……
大辽的一切变化,都是因为大辽的帝王已经不是曾经雄才大略的陛下了。
从耶律重元谋反篡逆之后,越发放浪形骸了,说是遵祖制捺钵,其实是全然抛弃了政事,让耶律乙辛控制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