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可是都有相同的烦恼。
富弼一生才华,就是自家婆娘也是前相公嫡女,偏偏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是平庸之辈。
唉……靠着荫补得官,可空有一个官身,百事无成。
官家施政,并没有如庆历新政那样,要取消恩荫,可官制改革最终会让这荫补得官的官位如同鸡肋。
“爹爹,孩儿与友相聚,皆欲供职监察官。孩儿……孩儿……”
就是这样,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,也从来不敢坦然。
所谓的友人又是何人?无非都是些荫补得官的纨绔罢了。
进士出身的看不上他们,而他们还看不上特奏名的官员,更是对衙门里的胥吏不屑一顾。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自家的儿子什么人,自己清楚。
整日的飞鹰走马,能懂得什么是监察?更别想让他们去窥探官家背后的深意了。
“朝廷重事,岂是尔等纨绔可以随意议论的?”
富绍隆见父亲这样,连头都不敢抬,赶紧告罪退出去了。
唉……这几日老实待家里吧。若他们都讨得了监察官的差事,自己太没面子了。
儿子懂不了他的意思,富弼也没指望他懂。
富弼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