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是省亲刚回来?可在汝州与冯主薄有过交谈?”
贾宪傻了,愣了,懵了。没想到一句闲话,居然给自己带来了麻烦!
不是听说官家对青苗法没态度吗?可找自己麻烦,很显然是要掩盖汝州数据作假的事了。
这可怎么办?
逃是逃不掉了。
“小的确实省亲刚回,也确实与冯主薄有过交谈。他是小的乡党,路过汝州,曾宴请小的……”
贾宪也不敢某不某了,再回话就成小的了。
别说这他一个左班殿直,就是都指挥使,在面对新军军卒和皇城司亲从官时,也一样直不起腰来。
他们是武衔,没文官的胆。
其实,贾宪的观点还是有点老。现在的新军里,就是普通的军卒,在占理的时候,梗脖子的能耐可不必文官差。
“别扯没用的,随我们走一趟吧!”
果然,还真是汝州的事发了。
“内监,可否让小的知会衙门一声,同时跟师父师兄道声别。”
自己就怎么稀里糊涂的被带走了可不行。万事得有由头,自己这样走了,衙门会找师父师兄的麻烦。
“嗯?还有师父师兄?去吧,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