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跟一个小时候会砸缸,长大了只会爬缸的人较劲,是自己找不自在。
“疥廯之疾,不理也罢!”
又是疥廯之疾,这话听着就熟悉。当初王则乱事,就是疥廯之疾,西夏捉生军,北辽打草骨都是疥廯之疾,真不知道在韩稚圭眼里,什么才不是疥廯。
他应该不知道,疥廯之疾是最难治愈的。
“铜钱大的疥廯,那是疥廯之疾,若全身上下全部是疥廯,就不是疥廯之疾了,会被人看成妖人!”
赵曦不算是嘲讽,就是想说明一下事态。
“我不否认这是好事,最起码起初是好现象,说明国朝尊文,也能体现昌盛的文华。”
“可任其这般发展呢?那还是文华吗?说说场所,瓦台戏说?先圣若知道自己的典籍被当作戏文唱词,他是该开心还是愤怒?”
“说说辩经的人,起初辩经的还是学子,多少有些名头。再看看现今,五十岁的童生,以撰写乡野白文为生,这时候倒翻身了,成了汴梁有名望的辩经人,似乎还嘲笑朝廷没录用他是朝廷的损失!”
“再看看那些参与者,原本还以士子为主,现在是什么?商贾?我不是看不起商贾,但商贾一旦配上斯文,真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