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牢狱之灾,去了信阳军。
或许真是他命运多舛,在信阳军没两年,赶上了信阳军反叛……
多少年了,陆彦晨这次回来汴梁,是因为大儿子成婚。
他因谋反到怀州做矿工,大儿子守祖宅,并没有随他去,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。
可儿子成婚,当爹爹的不能不来。
信阳军反叛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,太子殿下当初的许多限制,都已经废掉了。
现在的怀州石炭绝对算得上太子殿下所有产业中最重要的一项。
这些年,被太子殿下条令条例熏陶的,陆彦晨没了一点轻狂……年岁也大了。
“你是陆彦晨?”
林象看着眼前这一身锦衣的中年人,揉了几次眼,最终还是喊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林指挥使,是我。多年不见了,儿子大婚,指挥使一定要过来喝喜酒呀。”
不管有没有间隙,时隔多年了,都中年了,又是儿子大婚,左右邻居的,都是宾客。陆彦晨不算唐突。
关键是他对比了自己跟林象……对方的日子也就那样。
他这些年凭着一把子力气,手底下也算是管着百十号矿工了。
再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