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一次又一次。
刘武不再弯腰了,虽然习惯性趋使他几次都想蹲下去,头脑还是清醒的,不至于被这种常见的把戏吓着,学着新军军卒,就这么硬抗着。
时不时有闷哼声传来……很正常,工坊城的盔甲是半臂,不可能挡住全身。
虽然下身被矮垛护着了,可手臂和头部还是有人中奖了……这纯粹个人能力和运气的事。
刘武看了看新军的那个都指挥使……他在闭着眼数数?
“标高十五……”
刘武听到了关墙内,那些跟投石机差不多的玩意儿,吱吱呀呀的响……
“发射!”
刘武再看,头顶飞快的飘过几个陶瓷罐。
“轰……轰轰…”
关墙下,那些再一次策马飞奔过来的西夏人,哪还顾得上拉弓搭箭。
所有的战马在火药弹的炸响声中,嘶鸣着,尥蹶子,不受控制的乱窜……
每一颗火药弹炸响的地方,已经有三四匹战马和骑士,一块倒在血泊了。
这就是火药弹的威力吗?
西军有盔甲,有睡袋,有压缩饼干,可没有给他们配置过任何火器。
所以,即便是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