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是朝堂还是鸿胪寺,在对待双方使臣上,完全就是两个待遇。
分而待之,还在执行者,并更加明显了。
“因为人家是辽使,不是你们西夏。”
高宜端了端这没味的米酒,又放下了。
不是说醉仙楼就没有白酒,是他高宜故意没要。
不是要激怒西夏嘛?这段时间有点亲近了,正好有辽使到来,倒是让高宜省了好多事。
这不,直接把接待双方使臣的规格区别开,就有足够的激怒。
“我们今晚也去樊楼!”
“吴正使,去樊楼可以,但请尔等自行担负费用。前些日子樊楼,乃是我因为战马之交易而自付的。国朝鸿胪寺接待尔等,就是醉仙楼的规格。”
这话有点伤人,朝廷好像有意让他这样伤着夏使的。
这种尖酸刻薄又理由充分,还不用担责任的恶心话,高宜那是随口就来。
“吴正使,千万别比!你看,辽使也是使,樊楼也是楼。尔等夏使也是使,可醉仙楼也是楼不是。推而论之,白酒是酒,米酒它也是酒……来来来,吴正使,咱们喝米酒!”
就高宜这笑眯眯的恶心话,谁还有心情饮宴?
而且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