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吧。”
高遵辅想了想,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。
“三哥,陪我去一趟曹府……”
先不说这些老奸巨猾的人怎样谋算,说说高宜。
饮宴游玩?要说辽夏使臣来汴梁,平常肯定是为体验汴梁繁华而来的。只是这一次……高宜不确定这些陈旧的做法还管用不管用。
至于羊毛工艺,肯定朝廷是不会放手的,他从家主哪儿证实了一点,朝廷是真的准备大战了。那么,羊毛工艺肯定不可能出卖,这还是太子殿下的营生。
蒙骗西夏蛮夷倒是可以,可怎样才能先压下来吴宗的怒火?
不管是羊毛工艺还是饮宴游玩,好像都没有任何利益落在吴宗手里。
高宜可不相信这吴宗心里装的全是西夏……
可真要是往吴宗手里塞钱,他高宜还真做不出来。不说两国敌对,就说现在他俩这情绪……高宜他好歹是个士大夫,脸还是要要的。
就这样纠结着到了驿馆。
欧阳修早已经把驿馆的狼藉处理干净了……准备两天了,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。
就在等着馆伴使过来,如何进行下一步,馆伴使会接到朝廷指令的,那不再是他知开封府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