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产业!国朝的任何一种产业都可以视作国朝这位父亲的子女。漕运是,炼钢是,农耕是等等都是,所有为朝廷创收的产业都是国朝这位父亲的子女。”
“而羊毛纺织,就像尔等家里初生……不对,应该是一位刚到进学年龄的幺子。就因为尔等是耕读传家,而幺儿喜好武艺,就准备弃之不顾?”
本来想的很严密的说辞,等说完了,赵曦感觉,好像也不是那么严谨,有点牵强了。
“逆子,不要也罢!”
“虽然又一次打断了本王的陈述,鉴于尔之所言,属于毫无人性的言论。本王不予计较,因为跟非人者论道,分不清谁不是人。”
其实赵曦还是感激这位的,最起码让话题直接转移了,从根本上是接受了这个比喻。
“诸位皆为熟读圣贤书成为朝堂臣工的,可曾记得有圣贤指引尔等弃子?”
“人常诅咒卖国求荣,也唾弃嫁女求富者。如今这般卖儿女以求短暂的安稳,为何如此热衷?”
“诸位臣工都是精英,是从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,从而登上朝堂的。可有谁曾仔细思量过,为何辽夏会舍岁赐而求此工艺?”
“别再说什么蛮夷,也别提辽夏都是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