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因他们疏忽而丢失物品的,他们得赔……
“做工有钱?不是劳役?”
申天赐有点不信,啥时候做工有钱的?在做工时,没不被克扣就算老天开眼了。
“从今天起,尔等不再是厢军禁军的军卒,而是轨道建设商行的人,不再吃兵粮了,全凭干活赚钱。”
“军主……”
“闭嘴!告诉尔等已经不是军卒,乱喊什么?”
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不是说还有三年吗?”
真不知道喊什么对,就这样吧。反正护卫营的也不在意他们喊什么,除了军主这个称呼。
“没说这三年不管尔等。诺……就尔等的粮草,没人动,就放那儿了。”
就那些军粮,正如太子殿下所言,喂猪都担心把猪吃死,谁瞧得上?
“这些粮食是我们的?然后劳役还给钱?”
还是不信。只是没人搭理他了。
申天赐确实有点不信。怎么说呢,他好歹是个十将,之所以没有被都虞候带走,是因为他是凭能耐,凭人缘混的十将,并不是都虞候的亲信。
能混上十将,是上官用他们来做挡箭牌的,也能压住这些烂人。留在此地的这些十将和将都是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