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皮毛。
捯饬差不多了,就给老爹和各位相公斟了茶,很恭敬。
赵祯喝过,也觉得比煮茶口感好。
只是他现在顾不得品茶,曦儿今天这般说,似乎他也能明白一些。
“这是……”
刚开口,富弼又觉得好像不是说饮品的时候。
“殿下,可是王道?”
到底是精英,富弼开口,众人的表情,都说明,一个个想的很深远。
对于谋略,一直就是士子们侧重的。抛开交易羊毛这个手段,单纯的想道理,这些相公们都想得通。
“王道,必须是在打服乃至打怕的基础上才能施行。正如相公所言,若羊毛之事日久,势必形成辽夏民生与国朝不可分割的地步。”
“或者说相互依存更合适。辽夏不擅耕作,却善于放牧,机关奇巧机械制造更是落后于国朝。如此,最终的局面是不可分割。”
“但有一点,辽夏之蛮夷有其掠夺之本性。若国朝不能自保,或者说武备不足以抗衡,就是怀璧其罪了。”
这些事都是一环套一环的,本来一个国度就繁琐,任何事情都不能单独谈论。
赵曦思谋了很久,也只是有个大概的雏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