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何?常平仓存粮几许?城内住户多少?存粮又有多少?”
赵曦问的问题把赵祯问愣了。这是说平灭反贼一事,怎么曦儿所问却是官员吏治?
赵祯愣了愣,疑惑的看了看赵曦,又看看皇后。不解,好像皇后也不解。
“爹爹,治理一个国家,治理一个城市,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。贝州王则,究其源也只是厢军都虞候,以国朝之体制,自不会埋没人才。”
这话不确定,但老爹肯定喜欢听。
“如此,此人绝不是出类拔萃之人。如此仓促间,收拢一群乌合之众。要组织没组织,要纪律没纪律。”
“说白了,就是凑热闹起哄。所谓什么教义,那玩意儿当不了饭吃。几万人,都聚集在一座城里,吃喝拉撒都是事儿,不是说喊几声口号就能填饱肚子。”
“如其说是与禁军对峙,不如说他们是坐困愁城,或者说待一座孤城里等死。”
“孩儿之所以关心常平仓的存粮,也就可以断定他们还能维持多久。一旦官粮消耗完毕,势必与百姓冲突……到那时,即便禁军不攻城,城也会自溃!疥疮之疾,不足挂怀。”
疥疮之疾,不足挂怀。曦儿这结论与朝堂相公宽慰自己的话一样。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