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安心似的,窝在那儿渐渐睡着了。
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余湘揉揉头发:“去睡吧?”
宁勉压抑到了极点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?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——”
宁勉忽然顿住,要说什么?他深深吸气:“我只想听一句,你说余露是神经病,她胡言乱语那些只是为了干扰我们。”
余湘心内叹气,转回身说:“如果,她说的是真的呢?”
往日媚气十足的眼尾,此刻没精打采,黯然失色。
向来清隽文雅的男人对她温柔十足,耐心包容,但话落音,他眼中酝酿出黑沉沉的风暴,勉强压抑着不冲她发出来。
“余湘湘,我们不是在开玩笑,余露是个精神病,这些事都和我们无关……”
他声音里藏着期待和哀求。
余湘迎着他的目光,摇头:“是真的还是假的,你自己应该知道吧?”
她想起什么,踱步去了书房拿出那支铜包纯金的簪子,握在手心里递过来。
“我们可以一点点回忆,你当初宁愿通过姜睿匀跟我买这支簪子,都不愿意主动出面,宁愿出高价,不就是为了避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