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婶子,不是,你别瞎说。”
村里的人嘴碎,凑在一起总爱说些东家长西家短,余露很防备她们,极少和她们多说,免得许振渊知道了不喜欢。
鲁婶子不满意,看余露拿起听筒听电话,她自然而然凑过来。
余露皱眉躲开:“婶子!”
这粗鄙女人都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吗?
谁知,余露越是冷脸,鲁婶子越是要闹她个大红脸,仍旧贴在听筒不愿意走,她块头大些,余露想推都推不开,心中愤怒更盛,直接伸手掐她一把,眼神凶狠。
鲁婶子被掐的一愣,回手狠狠在余露胳膊上掐了一把,她是经常干农活的手,力气比得上一个普通男人。
一下子,余露眼泪差点掉出来。
“滚——”
她打从心底厌恶这些人。
鲁婶子撇撇嘴:“骚貨,活该许振渊把你扔在家里!我找你婆婆说理去!”
打她?想得美,谁不知道她是村里最不能惹的。
听筒那头,接电话的小士兵奇怪的问:“喂,同志你说什么?”
余露忙回神:“不是,我刚才不是和你说,我想找许振渊,我是他爱人,他在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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