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,为什么会记不住怎么写呢?”
“那不一样啊。”
余湘无法说那种微妙的感觉。
那些学过的东西她以为还刻在骨子里,但随着时间推移,她早就将那些过往忘在脑后, 不甘不愿的抓着一点尾巴。
现在她需要的就是重新沉下心, 学习那些内容, 新的知识覆盖旧的,是重新拥有也是彻底舍弃。
宁勉捏着她写过的纸, 皱眉问:“你是心里面有事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 余露不可能轻易从昆川回来,就算回来也不会过得很舒服。”
燕城不是他做主,但收拾一个余露绰绰有余。
余湘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,听他这么问,趴在桌上问:“你不觉得我很狠心吗?”
宁勉耸肩:“不觉得,咱们俩半斤八两。”
“我之前觉得你是个翩翩君子来着。”
就是高冷了点。
宁勉没听到余湘的内心吐槽,主要集中在这具夸奖上,愉悦的说:“我是什么样子, 你最清楚了。”
他向来护短,更不是以德报怨的圣人。
如若不是顾忌着亲戚关系,余露根本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