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、我、我女儿不会这样的,她平时最懂事了。”
可不知怎么的,这话说出来,余建奇自己都没有底气,他手脚冰凉的捏着那一沓审讯记录,眼前开始发晕,看不清楚那一行行的记录,那些字仿佛活了,钻入他脑袋里,声声句句的重复着。
“同志,根据我们审讯,你女儿有重大嫌疑。”
只是设局的人实在滑不丢手。
如果最开始的玻璃罐里的药物没有沾到盛取护肤品的小木片上,兴许不会闹出一系列的顾客烂脸事件,可如果说余露不知道罐子里有药物,未免太牵强,还有对林飒的哭诉。
至于,余露出现在饭局上,这巧合太明显,仿佛就是故意加入他们。
余露出现的所有理由看似合情合理,一点都不显眼,可她恰恰是最关键那一环,没有她,这些事情都是一盘散沙。
余建奇在原地站了许久,又觉得审讯记录上记载的是另一个人,不是他乖巧的女儿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公安安慰他:“这几件事可大可小,你最好开导你女儿老实交代事情真相。”
余建奇愣愣点头,实际上对眼前的局面束手无策,要求其余人不要追究真相吗?好像是没资格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