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和家庭,偷偷喝了农药。
祁家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,人没抢救回来,祁母想维护丈夫的名声,坚持说是因病死亡,但瞒不住一些至亲,消息不知怎么的传播出来,好在众人都是私下议论。
“真的?”
同来参加的对门嫂子信誓旦旦:“当然是真的,有人看过祁科长火化前的样子,不像是病死的。”
余湘没来由一冷,她只见过祁父寥寥数次,记得是个温和开朗的老者,他们刚搬过来时宁勉自行车被玻璃渣扎破,他们去祁家拜访顺便借修理工具,老人家还很和气的和宁勉交谈,完全是对待建筑业后起之秀的欣赏。
离开葬礼现场,余湘和宁勉汇合,他神色也不是特别好。
“你是不是听说了?”
“嗯。”
余湘轻叹一声,对人家家事知之甚少,不好评价。
宁勉抬眸看她面色不好,轻声安慰道:“别想了,各人有各人的选择,你别吓自己。”
她刚刚二十出头,又是第一回 参加葬礼,老人还是那样的死法,肯定会被吓到。
余湘沉默着,乌黑的长发垂在背上,纤弱动人,尽管她一个字没有多说,却让宁勉心中升起无限的保护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