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。
宁勉似乎刚想起来:“我昨天听人说了,以为不是真的,祁韬也没有来报信,要不咱们先等等?再说都是同事,咱们商量着拿一样的礼钱吧?”
余湘也反应过来,跟对门嫂子说:“嫂子,我们俩不懂这些,听你的吧,你拿多少我们就拿多少。”
对门嫂子一想也是:“那行,楼上还有两户人家,到时候咱一样。”
她原本是想示好,宁勉虽然年轻,但是人年轻有为,她丈夫还在人手底下工作,日后多点联系也不错。
余湘又和对门嫂子寒暄两句,然后各回各家,而后喃喃自语:“怎么这么快?”
从发病到去世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宁勉垂眸,方才的打闹欢笑已经荡然无存,他又抬眸看余湘的若有所思,清清嗓子说:“我刚才说岔了,你和祁韬不是认识,咱们两个都认识人家,是不是得多拿点礼钱?”
“可以吧?”
!
余湘确实没有单独参加葬礼的经验:“要不然打电话问问妈或者奶奶?”
宁勉嗯了一声:“都行,你……要不要打个电话问候一下?”
余湘不明所以:“问什么?人家还没有开始办丧事吧,现在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