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姐,这个祁主任当初能用工作给你担保,你们交情很深吧?怎么回来没见你联系过这号人物?他这么年轻怎么还不结婚呢?是不是对什么念念不忘啊?”
余湘眼皮都没抬:“你要是想给自己张罗备胎,不用在这儿旁敲侧击,直接去问人家呗,不过你要记住,你是军婚。”
破坏军婚的代价不少,就是不知道主动破坏的当事人之一会是什么惩罚。
余露急了,不安的问:“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宁勉深深蹙眉:“你在吵什么?”
他这话分明是说给余露,可余露不觉得,她立刻小心的说:“对不起,姐夫,姐姐太着急了,我不是有意——”
“停,我说的是你很吵。”
宁勉一句话说的再平淡不过,听在余露耳朵里仿佛刀子一样,刀刀割肉致命。
“姐夫,我——”
宁勉又摆了个暂停的姿势:“当时在百货大楼的事我也在场,你要暗示什么不妨直说,不用拐弯抹角,大家听着麻烦,而且容易倒胃口。”
这是宁勉第一次在亲戚面前情绪外露,他从来温和有礼,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,可是今天竟然开口教训余露,就差没有直接说余露是个爱说三道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