茎根每次擦过开合的花唇,身体就又酥又麻,媚肉快速缩合,在柱身上嘬了几口,一滑,又只吸着了潮湿的空气,甬道又自动排了出去,虚无的挤压着。
伊筱涵知道,被吸了血的人会种下情蛊,可没曾想情蛊这么要命,她觉得自己不清醒了,才会像个外人口中所说的不知廉耻的荡妇,自己去拿那烙铁硬的性器。
“嗯”西比亚发出闷哼,湿滑的茎身被人轻轻一握,就激动地抖动了一下,马眼渗出的清液和她的淫水搅和在一起。
真受不住。
西比亚眸色猩红,发号施令,“放进去。”
伊筱涵眼眶红得彻底,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他坚硬的阴茎撸动两下,低着头将那圆滚滚的头对着自己暗红微开的小口,小心翼翼送了进去。
只是浅浅含了个头,浑身就瘫软,哀求道“殿下……”
肉刃在她手下拿着,鼓胀的青筋在跳跃,伊筱涵就觉得有火在自己手里擦过似的,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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