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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筱涵知道,白净莎说得并不是全是实话。
她轻哼一声,这么多年公主也不是白当的,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,这点小把戏还不够跟她玩的。
但去大殿的脚步未停,那位殿下确实在那。
唉,要想日子过得好,还得抱上最厉害的大腿。
她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的。
可据说他素来厌恶人类,千百年来都是孑然一身,就连到圆月之夜,也处在大殿坚守着镇压古堡的责任,不愿饮让他力量大增的处子之血,从来没有人被他标记过。
那要怎样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?
真是一点提示都没有。
墙壁上的蓝紫烛火晃晃悠悠,摇曳出重影,走廊只有微弱的烛光亮着,前头的火光狠狠晃了一下——
有人来了。
伊筱涵立即按照记忆里教的规矩行跪拜礼,在这里,人类不过是最下等的奴隶。
脚步声渐近,头低得更低,脸几乎要贴到地面,冷硬的长靴从眼前晃过,停了下来。
伊筱涵心跳也跟着停了一下,嗓子紧张的冒气。
“不懂规矩?擅自闯入伯爵的房间?”
声音轻飘飘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