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。
当然,怎样的先生她都是爱极了的,只不过总是没有回应罢了。可当披着玄黑大氅站的自家先生,在马车边上向她伸出手时,燕起脑子里的混乱依旧没有平息。
“不用不用,先生,我自己可以,早就练出来。”
燕起那里敢去碰先生的手,于是在徐迟的视线里抄着短腿蹒跚滚进去马车,总之她衣服厚实,到底不会磕伤的。
但是,燕起却看见自家先生的脸却骤然变黑,她不知缘故,只能瑟瑟向马车边角靠,以防不必要的伤害。
两个人相对坐下来,竟然相顾无言。
徐迟刚刚伸手的一刹那,也被自己惊到,当然更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,上了车之后只盯着在捻着手指,不出一言。
大半年未见,陡然见到先生,燕起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不敢喘粗气的场景。
“先生你从哪里来的,怎的大半夜在这里出现?跑多久了,衣裳怎的湿成这样?”
燕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迭毯子,从圆滚滚的衣服下摆里伸出手来,扯了扯他的衣袖,小心翼翼的递给他。
皓腕凝霜雪,指若削葱根。顺着那漏出来的手腕以及削葱一般的手指,寻迹看到她的脸,不是什么国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