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对于那样状态下自己,甚至可以说,勾引秦湛的自己,她知道得一清二楚,连不要脸求他的所以话,所有动作,所有汹涌的想要得到他的欲望也都一清二楚。
所以心底的羞耻让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
快到礼堂了,隔着墙就能听见礼堂里闹哄哄的各种学生老师在准备工作,外面一排小小的房间是准备室,秦湛瞥了一眼,神态自若地拉着神情恍惚的路遥闪进了其中一间没人的。
反锁门,把人压在墙上,肆意亲吻,巧舌如花。没有防备的路遥就这么被长驱直入地侵略了,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惊讶和惊慌之后,想要抗拒,却瞬间被压制,只感受到那人灵巧地舌头调戏着她的,来回进出,好像整个口腔被他夺去了主动权。
城门失守,殃及池鱼,唇上被他厮磨得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麻痹她的神经,让她想要嘤咛出声。
那天晚上身体失控的热潮好像从对面紧贴着她的身体上传过来。
令人害怕的感觉又来了,路遥挣扎着,真的委屈极了,也不知道委屈什么。
她知道那天晚上直到最后,眼前这个人都没有侵犯自己,是自己不要脸求他,求他和自己做那种事情。
一想到这些,眼泪就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