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倒也不尽是坏处。
每次惊醒,他姐姐都会缠着他,喊着他的名字。
他虽然心里熨帖,觉得姐姐彻底接受了他,但也不能总是这样。还是姐姐的身体最重要。
少年眼底阴暗,又想起了靖国公府那个隐患般的小崽子。
他抬头看看日头,避子汤停了已经有一段日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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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到午时,霆久正在御书房批奏折。李谦就面色难看地走了进来。
“东西给姐姐送去了?”少年看也未看他一眼。
“禀皇上,东西已经给长公主送去了。”李谦答。
霆久皱眉,抬起头,看出他欲言又止:“怎么了?”
李谦跪下来,先磕了几个响亮的头:“皇上,几位大儒因为身体不撑已经离去了。”他一咬牙,心一横:“就是……驸马……他……被长公主召走了。”
茶盏从上面飞了下来,在李谦身边破碎开,瓷片碎了一地。
做奴才的躲也不敢躲,一个劲儿地磕头,嘴里车轱辘地说着”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啊。“
霆久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