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故意捣乱的,一块一块往上加的。
有一半以上的人开价,还有半数的人没开口,都在等,比如我和那姓金的,时机还没到,到了之后我们才会出价。
但价格还是很快就飚到了五百万,村长从头到尾都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开价,价格越高他就越开心。
可我总感觉他的开心有些意味深长...
当价格来到七百万的时候,药贩子已经开不动价格了,这千年太岁虽然珍贵,但是,也要碰到合适的买家才行。
否则,再投钱他就会砸手里,也未必能有这么多钱。
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,第一次开口,抬了一百万出来。
隔着我三个座位的紧跟着叫价。
一轮下来,价格到一千万,我才发现坐在我和我后面这一排的人,似乎都是大卖家。
到了这个价格,姓金的还是没开口,我自然也不会开口。
在我眼里,只有那姓金的是个搅屎棍,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。我平静的抽着烟,看着在场的环境,这已经是跟莫问天学习那么长时间以来,烙印在身体里了的。
这村公所很简单的建筑,只有一个出入口,那就是门口的那群年轻人把守的地方。想要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