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会做成同花顺,我就输了。
等于那张牌,我们俩谁拿到,谁就赢。
“嗳,等一等。”
荷官发牌时,我忽然开口了。
“怎么?怕死了?”孟永昌成竹在胸,因为他知道谁会赢,荷官的手撑在左边,也就是他那边。
“没什么,就是我有个要求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要求?”孟永昌问。
“你说我这扔了快一个亿进去,我能不能发自己的牌啊?”我问。
闻声,孟永昌眉头紧皱着。
按理说是不能有这种要求的,但是,荷官早已经洗好了牌,无论我怎么发,接下来该我的什么牌就是什么牌。
“怎么?堂堂这么大赌场的老板,该不会连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吧?”我故意呛声,激着孟永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