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。
身后所有观战和准备下注的人,无不倒吸一口凉气,在锦兰,敢这么跟孟永昌说话的人,基本上都已经爬烟囱、守公墓,永远长眠了。
来这里玩的人,明知赌场有猫腻,输了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,那些敢说的人,下场都很凄惨。
即便是锦兰的上流社会,跟孟永昌说话时,那都得客客气气的,一个不小心,孟永昌可是会让他们知道,得罪他的下场是什么!
范军也在一旁拽了拽我,示意别把话说得太满了,心里面想一想是可以的,但别表现出来。我们可以悄悄的把孟永昌赢到破产,但是没必要这么高调,也别像刚才那样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,他下不来台,死的就是我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