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大几百万,我着带走十块钱,又转到了另外一张桌子。那些跟着我赢了钱的人,急急忙忙上前,又是帮忙打扫凳子,又是清理我面前的桌子,还给我专门点了一盘香。他们别的不怕,就怕我突然没状态,不能帮她们赢钱了。
为什么不在同一张桌子上一直玩儿下去?
这个问题,不止范军,所有人都问过我,我只是翘着二郎腿,抽着红梅烟,看着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,冷冷一笑。没有解释,也没有去告诉他们为什么。
我就是故意要让孟永昌知道,我已经完全恢复了。现在,我是要来找他拿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,无论他有什么阴招,想怎么玩儿,我都能够奉陪到底。
赌场里的所有玩法,我都要玩过来,让他清楚明白,想在赌桌上赢我,他是没有任何胜算的。
我要让他在担惊受怕之中慢慢的等着我去找他,哪怕他想跑也跑不掉!
……
很快就到午饭时间,我不是真正的职业赌徒,我要吃东西,也是给孟永昌时间。
让我一直待在地下一层,也不是不行。
我到时候就每一张赌桌都玩,同时进行,十张桌子,每张最高赌注十五万,最少他要损失十五万,三到五分钟一把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