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军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,脸色苍白得可怕,却跟那黢黑的熊猫眼形成鲜明的对比,嘴唇干燥得起皮,眼睛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。
只能说他现在整个人都未必有意识。
我走到他身边刚打算开口叫他时,隐约听到了他嘴里含糊其辞的嘀咕着:“开,我要帮我兄弟全都赢回来,你们这些狗日的,谁都别想拿走我兄弟的钱!”
那都快睁不开的双眸,死死的盯着赌桌上的赌局。
当胜负已定时,有人欢喜有人愁,众人齐声唉声叹气,也有人开心的跳到桌子上搂钱。
范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钱,那模样随时会一口气上不来,双眸瞪大,脖子变得老粗,血管爆出,狰狞得可怕。
见状,我赶紧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,那口梗在胸口里的浊气,这才释放了出来。
“嗝...”
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飘散开来,赌桌上的人骂骂咧咧的散开了。
但没多久又再一次聚拢,什么味道他们没有闻过,再大的事情,能有赢钱来得重要?
范军回头冲我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那声音小得连我都快听不见了,随即目光呆滞的回头捡起赌桌上的烟屁股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