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飞机落地后,我不禁感慨一声,还是飞机舒服啊,如果是头等舱就更好了。
想想上次我从锦兰做大巴车去帝都,那一路上把我给折磨的,腿伸不开就不说了。满车的脚臭、狐臭,呼噜声震天响,二十四小时不间断。
不是没坐过大巴,是没做过那么长时间的大巴,太痛苦了。
我没有第一时间出机场,而是在大厅的吸烟室里等待了一两个小时,装作在等飞机起飞的样子。
确定没有人发现我的踪迹,没有可疑的人,我这才离开机场大厅。拦了一辆出租车,假装上去,给了司机一笔钱,让他朝着我目的地反方向开,能开多远开多远。
而后,我悄悄的在半路下车,换个造型,重新拦了一辆车,朝着白家所在的药材交易市场前去。
不是我太过于小心谨慎,而是我对安语诺这个人有了心里阴影,总觉得我的一切都被她所掌控着。而且,安语诺向来心狠手辣,只有跟她交过手的人才能知道,跟她这种人交手,必须要全力以赴,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一旦稍有松懈,死的就是自己了!
……
一路上司机都在跟我亲切的交谈,问我是不是往来的药商,还跟我不停的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