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的电话,一阵惊愕,表示他会安排我和蝎子吃顿饭,到时候既能解除误会,也能打探消息。
至于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那俩小孩,旅馆的老板娘一再拍着胸口保证,他们俩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。随后,我在孤儿院的名单上见到了他们,孤儿院给他们俩安排了学校。
站在学校门口,我看着他们兄妹俩相伴着放学回家,虽然身上的穿着和性格跟同学之间有些格格不入,但两兄妹却很笑得开心,我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给孤儿院又捐了一百万后,天已经黑了下来,我站在这陌生的城市街头,看着匆匆忙忙的路人,一时有些无去无从。
那异乡漂泊的孤独感,让我有些无所适从,掏出烟,想要点一根,烟抽完了。钻进一旁的便利店里面,店员依旧没有听说过红梅,拿了一包一百的烟,又让店员泡了一碗泡面。
马路牙子上,我手里夹着一根烟,端着热乎乎的酸菜面,旁边摆着一瓶二锅头,跟流浪汉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抽着一百的烟。
望着行色匆匆的路人,孤独的吃着。
那些人见我的样子,并未投来任何异样的目光,像是没有看到,低头快步赶路。
面吃完,酒喝完,烟抽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