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能的起身就跑。
他追了两步,停下了。
见他没追,我也停下了。
这一刻,我们俩都懵逼了,同时看向我的腿。
“这,这这这...”
师父惊诧得嘴都合不拢了。
我用药时间不算长,距离完全恢复还有一定时间。
但现在我却站了起来,还跑了两步,且稳稳当当,没有任何不适。
师父厉喝一声:“站住,不准动!”
急忙上前,掀起我的裤腿看了一眼。
见他脸色惊骇不已,我也疑惑的低头看,我腿上因为门规处罚时,留下了无数玻璃渣的伤痕,无法修复。
现在,却已经变淡,如果不是仔细看都无法分辨这是伤痕,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康复!
我急忙掀起衣服,身上有二三十条刀疤,是当时跟孟永昌那些人死拼时留下的。现在,也正在变淡。
我和师父都无法分辨是因为黑玉断续膏让我身上的伤痕消失,还是因为我那奇异的手段。
师父把药房门反锁,窗帘全都拉下来,确定没人能听到,脸色凝重的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师父,我相信你不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