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痛得五官扭曲,浑身不停冒冷汗,幸亏莫教官及时搀扶住我。不然,我就摔倒在地了。
见状,我也不再坚持,莫教官把我扛进了急诊室。
大半夜的只有寥寥几个值班的医生和护士,医生看到我异常扭曲的腿和手时,不由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,莫教官眉头紧皱着问他怎么样。医生也不说话,只是让赶紧拍片子,交钱准备手术。
钱...
我现在已经没有钱了,莫教官二话不说拿出银行卡把所有费用都交了,让医生准备手术吧。
拍片子拍了半个小时,动手术前,医生让莫教官单独进办公室,他们俩在里面聊了多久我不知道,莫教官怕我扛不住伤势,给了我一包烟。
我看了一眼,纯白色的包装,就像试抽烟,没有任何标志,我点了一根等待着他们出来。
坐在轮椅上,默默的抽着烟,脑海里都是徐婉秋和我们俩的孩子。以及,我们俩那短暂却又快乐的一个星期...
不知不觉间轮椅旁边已经满是烟头,忽然,办公室里传来砰的一声。
我抬起双眸看了一眼,又低下头,对于我的伤势,有些不是太关心,我只关心婉秋现在过得怎么样?安语诺有没有为难她?有没有逼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