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道儿的,现在赚了点钱,特意跑来恶心我是吧?”
吴少喷得吐沫横飞。
我顿时就反应过来,没等我解释,吴少不耐烦的挥着手。
“滚滚滚,赶紧给老子滚,草!”
刚才是我误会了吴少的意思,以为他不肯支持我,想要找我麻烦。
我只能用酒赔罪了,又干了一瓶,吴少这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,但依旧不爽的哼哼着,让我以后如果再拿钱的事情,和这些类型的小事恶心他,那就别再跟他当朋友了。
我知道,他是真心拿我当朋友,当兄弟,不然也不会明知前路凶险还不远万里的跑到缅国救我...
大家都是男人,三年两瓶就下去后,一切都释怀了。
我也问出了心中的好奇,为什么吴少会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具体好像是...从他去救我那次我就发现了,他身边不在有女人。
吴少突然沉默了。
自己灌了一瓶洋酒后,把酒瓶随手就砸在了地板上,也不担心用不用赔钱的事,然后,点歌疯狂的嚎叫着,我就在一旁默默的抽烟喝酒。
嚎了得有一个小时后,吴少就好像被人抽了脊椎似的,整个人颓然的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