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给徐阿姨打电话啊,女人是要哄的,哪怕是年纪再大的女人!”
她的嘴里,总是会蹦出一些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话,我似乎都有些习以为常了,心里更多的是难受,她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事,失去了一个孩子该有的童真。
母亲拽着女儿回房,剩我一人在客厅里看着全是雪花的电视。
我起身走到父亲的神位前,点了三根吴少给我的烟,当成香插在了香炉里。
他老人家这辈子也没享过福,现在,我有能力了,他却先离开了。
把遗照擦得干干净净,我端来酒,说点男人之间才能说的话。
我告诉了父亲我的近况,让他在下面不用担心我。
关于徐婉秋和潘雅这事...
这一次,我坚决不会低头!
心狠也好,绝情也罢!
潘雅始终动过徐婉秋,之后又动了公司的利益,徐婉秋才是幕后的大股东,等于又动了徐婉秋一次,这是我的底线,是我最不能容忍的!
……
三天时间眨眼即过,这三天我没有出家门,祭奠父亲不能在春节期间,只能等春节过了在去看望。
我每天都缩在家里,好像并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