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伤到了。
换做是我,领证当天新娘跑了,而且,还是为了别的男人,我可能也会很长时间走不出来。
我拿出电话想安慰老板娘几句,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叹着气收起了电话,司机大哥带着我去他常去那家。
好巧不巧的就是那晚我和徐婉秋打架的那家,正对着老板娘的摊位。
又是徐婉秋...
我情绪有些失落,司机大哥问:“怎么了,是不是不喜欢这里,要不要换一家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摇摇头说。
“我这眼光还真是有问题,你现在混得好了,身上这西装得好几万呢吧,沾了油烟是不好,走,咱们再还个地方。”
司机大哥都已经点好东西了,还起身说要走。
我急忙拉住他,说:“大哥,你这不是开我的玩笑嘛,我混在好,以前是什么出身也不会忘记的,这里面我经常来吃的。”
司机大哥见我不是撒谎,这才坐了下来。
推杯换盏间,了解到司机大哥姓魏,我叫他魏大哥,他也不推辞,确实当得上。
如果我还继续留在锦兰,留在公司的话,还能把他弄到公司,给他一份稳定的工作,可现在我要离开了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