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,没能追上范军的出租车,愣怔的站在原地...
我只能问老板娘了,激动的过去,也没顾上她现在情绪不对劲,不停的问她,怎么回事。
她表情复杂,似哭似笑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不停的摇头,话也说不出来。
不知为何,看到她这样,我不禁想起了知道唐梓晴出轨时的自己,感觉就像天塌下来那般痛苦。
那不是最痛苦的,最难受的是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,不能告诉任何人,还要面对着唐梓晴去演戏!
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准备领证的人,新郎为了别的女人跑了,换做谁都会接受不了,手微微颤抖着,轻轻的落在了老板娘的肩膀上,拍了拍,转身。
有事情,只能她自己去承受和渡过,我帮不了她什么。
唐梓晴走到我面前,说:“都离婚了,再最后一次吃顿饭吧,好歹也这么些年了。”
没等我拒绝她就拉着我,朝着民政局对面的饭店走去。
饭店不算高档,却也精致。
落座后,唐梓晴点了饭菜,还上了酒。
我默默的拿出一根烟,点燃,眯着眼睛,默默的抽着。
座位和当年我跟唐梓晴领证时是同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