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是因为范军喝多了,跑来医院里面犯浑,大吵大闹。
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,周怡本来就沉浸在失去孩子的伤痛中,一时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,这才寻短见。
苏清说话时,脸色怪异的看着我,不用猜,肯定也把我说得恶心至极。
刚才在电话我就想问了,原来又是范军这个混蛋!
徐婉秋把周怡哄睡着后,我开着车送她回去。
路上,我抽着烟,徐婉秋把我嘴上的烟抢了过去,也不嫌弃上面有我的口水,直接抽了起来,呛得一阵咳嗽。
我尴尬的看着她。
“看路,别看我!”
徐婉秋依旧是那么高冷,我都怀疑刚才在医院安慰周怡的那个人,是不是她了。
我又点了一根,凝视着她,问:“你当时就不怕她真跳下去了?她跳下去,你可就是罪人了。”
“罪人?呵呵...”
徐婉秋冷冷一笑,小声的嘀咕了一句:“我就是...”
“什么?”我没听清。
“她当时那种情况和心态,谁也劝不了。”
徐婉秋惆然的吸了一口烟,目光深邃的看着火红的烟头,淡然的说:“倒不如刺激她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