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选择打麻醉,晕过去了。”
听到这话,我的手青筋暴露,死死的揪着白色床单。
进了病房,护士离开时,冷哼着鄙视的来了一句:“死渣男!”
然后,重重的关上病房门。
我脸色阴沉的看着还没苏醒的周怡,一动不动...
夜深人静。
母亲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,我告诉她今晚可能回不去了,公司有事,临时出差。
电话刚挂断一分钟,妻子就打过来了。
开口直接质问:“你不是都已经被开除了吗?你去哪儿出差?说!今天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明天我让小刚来问你!”
“你消息到挺灵通的。”我压抑着怒火,语气冰冷的回她。
“别跟我扯开话题,说吧,今晚你是不是要去陪开除你的那个骚狐狸精?你以为你陪了,人家就会让你回去,人家把你当废物耍呢!”妻子的话句句如刀,扎在我的胸口。
没等我说话,妻子又说:“我不管你去哪儿找钱,反正,到时间给家用了,你自己看着办,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连饭都不给咱妈吃,我没钱,我也没办法!”
妻子语气恶劣的数落一通,限我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