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之又少,虽然的确有人会写一些,但他们也不会把思想中龌龊下流,卑鄙低劣的一面写进去。
我对安娜写日记向来是不屑一顾的,因为我太了解她了,看她的日记那种假东西根本没必要。”
“然后呢?你现在既然提起这件事,应该是改变看法了吧?”
“嗯,我发现安娜的日记对我而言,其实意义非凡,正因为我了解她,所以我能理解她藏在字迹之下的真实心思,看日记就像是在和她玩一个猜谜游戏……”
艾德蒙斯静静听着,不时用灰色的眸子瞟罗巴尔一眼。
自从他们知道了重生的真相之后,罗巴尔念叨亡妻的次数变多了,很少关心接下来要做的事,对此艾德蒙斯虽然没什么意见,但也很担心罗巴尔的精神,他这样下去拖到2023年,会怎样呢?
“到了。”罗巴尔停下脚步,朝训练场中心抬了抬下巴,那里柳夕月一个人孤零零站着。
她面前的地上放着许许多多,颜色各异的铝制罐头,那些空罐子在柳夕月的操纵下,不断交换着各自的位置,这种训练方式看起来十分奇特……而且花哨。
“看来感兴趣的不只有我们。”罗巴尔笑道。
艾德蒙斯环顾训练场的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