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带,就像是妻子给即将上班的丈夫打领带那样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,不过这是她的第一印象。
悲剧一如既往地发生,本来在好好打领带的柳夕月忽然勒紧了领带,早就放在秦毅后颈的手配合放在前面的另一只手,顺势往旁边一拐。
秦毅的颈椎被折断,脑袋像个坏掉的洋娃娃一样,耷拉到一边,他脸上还挂着最后的笑容。
场景再一次模糊,柳夕月开始有些迷茫,这样不断重复的谋杀场面,她究竟还要看多少次呢?
究竟还要多久,她才能回到现实世界?
……
地下室。
距离开始给柳夕月输血,已经过去了一周了,这一周以来,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现在坐在铁椅子上的柳夕月,四肢已经发生了十分严重的畸变,鞋子被脚趾刺穿,脚趾和手指,都像是恶魔的爪子一般,指骨末端变成了尖锐的刺状。
她体内的骨骼数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,虽然艾达看不到,但她摸得出来。
柳夕月的身体强度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,这都要归功于艾达给她注射的罕见血液。
那些血液是艾达从刘雨溪口中问到流浪者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