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”
艾达离开地下室后,白鸟信树缓缓恢复了思考能力,他看到柳夕月像是看到魔鬼一般,吓得瑟瑟发抖。
成为血仆之后,他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,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要经受如此酷刑。
“放轻松,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,之后你只要看着就行了。”柳夕月随口安慰道。
白鸟信树看着柳夕月离开地下室,去而复返,重新拿出另一块木板床。
没过多久,艾达回来了,手里拽着一个头戴麻袋的男人,柳夕月早早准备的木板床派上用场,艾达在旁边搭了把手,将不断挣扎的男人按倒在木板上,还顺手狠狠锤了对方几拳,迫使对方老实下来。
“你为什么不把他催眠了?”柳夕月问。
“这家伙意志力比较强,半路清醒了,之后估计效果也不大好使。”
白鸟信树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两个专业女绑匪,他隐隐觉得身旁这位哥们的叫喊声有些熟悉,好像……是老大?
麻袋被拉开,掘井多江瞪着眼睛呜呜不停,嘴里被塞了一团脏兮兮的破报纸,上面还有污渍,这报纸很可能是随手从垃圾桶里捡来塞嘴的。
“老大!!!”白鸟信树看到对方的第一眼,眼泪就流了